“只不过不去说不去表露么?”她说道。
“是。”扉间说道。
“那你为什么今天和我说这些?”她问道。
“因为。”扉间定定看着她,“从刚刚起,你就在一直试图诱丨惑我,不是吗?”
这句话说完,屋里的气氛变了。
她轻笑出声来,直接慢条斯理地坐上了他的大腿,然后用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。
“是啊,我就是在诱惑你。”
她靠近他的耳畔,呵气如兰。
“想替担心弟弟的哥哥检查一下,千手家的二爷能不能硬的起来。”
03.
这场性事发生的毫无征兆。
——但也许是征兆太多了。
当她被压在办公桌上亲吻时她难免走神,她和柱间做过不止一次,上了床后柱间是最体贴的情人,下了床后两人依旧是社会主义兄弟情,贼纯,但是两人是从不接吻的,他们于这点有着很高的默契。
但扉间却直接亲吻了上来。
……啦啦啦啦
“快一点。小心你哥突然过来。”
……啦啦啦啦……啦啦啦啦……啦啦啦啦
扉间称得上干脆利落地就完事了,她坐在他怀里享受着事后的温存时,心里依旧是有着奇怪的感觉。
“你要保持着从头到尾走神的态度吗?”扉间问道。
“唔……也不是故意的。”她靠在扉间的身上,其实比起zuo爱来说这种姿态更令她感到兴奋,而扉间也将手搭在她的腰上,像是每一个男人那样做的一样,但因为对方是扉间所以显得……厄……幸福?
好吧,见了鬼的幸福。只是她想不到其他词语了。
扉间的手依旧搭在那里,她并不知道他是享受着这份事后的温存还是其他怎么的,如果他立刻拔掉无情回头就去批改公文,其实她也不会意外的。
“我只是想到了柱间……”
“果然你一直在想兄长。”扉间说道。
“没有‘一直在想’,只是‘想到了’。”她说道,“难道你没有想到吗?”
“想到过。”扉间问道。
对方的毫不隐瞒让她来了兴趣,“诶?在刚刚吗?”
“在你第一次gaochao的时候。”扉间说道。
这次饶是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“那时的你很美,任何人都会忍不住想到你这幅姿态被多少男人见过。”扉间说道,“兄长,斑,神道,泉奈……”
“没有泉奈。”她说道。
“了解了。”扉间说道,说完后他又翻身压了上去。
……唔。
王尔德说,摆脱诱惑的唯一方法是向诱惑屈服。我能抵御一切——除了诱惑。
就是如此↑。
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