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打开了,大家站在门外,只有慕容迥雪小心地走了进来,孟天楚在房子里看了看,窗户前还放置了一台古筝,除了女人的衣服和饰物没有看见任何一样男人的东西,如此说来,大概这么大的宅院里真的只有这个女子在住了。
他走到女子尸体边,女子一脸的惊恐,头发披散着,因为头发很长,所以感觉地上都是头发,女子的眼睛微睁着,脸色苍白,脖子上有一道很明显地瘀青,他蹲下身来,将女的衣领拨开看了看,应该是被人用手恰死的,因为脖子上还有手指甲的月牙形刮擦痕迹。检查了身体的别的部位,没有发现其他伤痕。
孟天楚站起身来,看了看房间,走到窗户前,所有的窗户都关得好好的,虽说这个宅院外表看起来十分地气派,不过就死者的房间来看,她想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衣服也只是一两件,一看都是普通人家的姑娘穿的,简单地挂在衣架上,梳妆台上也没有两样首饰,虽然首饰一看都是好货色,但是都是新的,应该是才买不久,而且偌大一个宅院,居然连一个使唤丫头都没有,真是让人想不明白了。
走到床前,孟天楚轻轻将被子掀开,或许可以从这里找到一些别的什么线索。
果然,他眼中放出了异彩,小心地用镊子将一样东西夹起来放在一个袋子里,准备回去做检验。
慕容迥雪将现场情况记完之后,将纸笔放在桌子上,走到墙角,在放古筝的角落里,她找到了一张纸,拿起一看,有些不好意思,红着脸递给了孟天楚。
上面只是简短的几句,一看便是一个男子所写,只是言语肉麻,无非说的就是一些爱慕想念之类的话,孟天楚指了指纸上最后一句,说道:“这大概就是刚才那个放牛的孩子说的姐姐家里要来的客人吧。”
慕容迥雪走近一看,写着:我两日后便来看你,你的鑫。
慕容迥雪道:“按照纸上说的日期,那应该就是今天,这么说,死者要等的客人还没有来,她就已经死了。”
孟天楚边在屋子里转悠边说道:“也不一定,也许提前就来了。只可惜昨天晚上的雨下得太大了,路上已经看不到马车的印记或者行人的脚印了,房间里并没有鞋印,死者是没有穿鞋的,我刚才看了,门口放了一双沾了泥浆的绣花鞋,她大概是怕弄赃了房间,所以就没有穿鞋进来。”
“那会不会凶手也是同样没有穿鞋就进来了呢?”
孟天楚点点头,说道:“这不是没有可能,一切都是有可能的,可假如是这样的话,那他杀了人怎么出去的呢?门是关着的,窗户也是关着的。他难道有穿墙遁地之术?”
慕容迥雪点头道:“是啊,那咱们怎么办呢?”
孟天楚对门外站着的王译道:“去查查县城里排的上号的有钱人里有谁的名讳里有鑫字的。”
慕容迥雪插话问道:“为什么要这么查?”
“你想一想,这个宅院一定不是这个死者的,刚才你也听那孩子讲了,她住进来不过才三天而已,而且从她的穿着和戴的首饰看,她应该不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,那么,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她是被有钱的男人给偷偷地保养在这里,还没有来得及给她将下人和丫鬟找来伺候她,她就已经出事了。”
王译道:“这样就好办了,我在县城时间不短了,要找个人不难,找到以后呢?”
孟天楚道:“找到了就请他回衙门喝茶。”
其实就在孟天楚他们进村的时候,在他们的不远处已经停了一辆马车,车上不是别人,正是诸葛鑫。
诸葛鑫一早就带着买来的丫鬟急匆匆地往这里赶了,等到赶到的时候,发现怎么在宅院的周围都是人,还有衙门的人,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,但他为人谨慎,便远远地看着,见孟天楚他们进了宅院后,他怕衙门的人认出自己,就让带来的丫鬟混在人群中去打探一消息,不一会儿,那丫鬟回来了,说道:“老爷,听说是那个大院子里的一个姑娘死了,可怕极了,说是让鬼给掐死的。”
诸葛鑫一听,脑子嗡地一下,那个宅院是自己才买给紫霖的,除了她就没有别人了,他第一的反应就是赶去抱着紫霖大哭一场,他不相信,才两天而已,自己心爱的人已经香销玉陨了,可是他刚将头探出车外,他立刻犹豫了,咬了咬牙,重新坐回到车里,说道:“走,我们回去!”
正如王译所说,他对杭州有钱人家的名讳还是很熟悉的,所以在出事的第二天,王译就在诸葛鑫的铺子里找到了他。
诸葛鑫看见衙门捕头找上门来的时候,脚都软了,还没有等王译说话,他就说:“我跟你走就是了。”
坐在孟天楚的对面,诸葛鑫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:“今天来这里的事情,请一定不要让我家夫人知道了。”
孟天楚一听就知道又是个怕老婆的人,难怪要把那个姑娘放在那么远的地方,看来惧内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了。
“没有问题,我可以不让你的夫人知道,可是我们想知道的事情,诸葛老爷是不是也可以如实相告呢?”(未完待续,如欲知后事如何,请登陆www.qidian.com,章节更多,支持作者,支持正版阅读!)